上车之后，秦励从车里翻出来一板药递给宋怀憬，&ldo;先生，先把药吃了吧。

&rdo;

&ldo;别废话，开车。

&rdo;宋怀憬没接。

秦励见他表情不对，不敢再说话，赶紧发动车子。

许静织刚刚送走一个病人，还没回诊所，就看见了宋怀憬和秦励的身影。

&ldo;他怎么了？&rdo;许静织一脸担心地迎上去。

&ldo;老毛病犯了。

&rdo;秦励的声音有些沉重。

秦励扶着宋怀憬朝着诊室的方向走去，看他坐下来之后，才默默地退出来。

许静织站在门口望了一眼里头的男人，转过头问秦励：&ldo;他很多年不这样了，这次是为什么？&rdo;

第029章我想重染恶习了

&ldo;我也不太清楚，他不太愿意说，你知道的。

&rdo;秦励朝着许静织微微鞠了一躬，&ldo;许小姐，辛苦你了。

&rdo;

&ldo;来之前吃药了吗？&rdo;许静织又问。

&ldo;他不肯吃。

&rdo;说到这里，秦励有些无奈。

&ldo;他还是老样子。

&rdo;许静织摇了摇头，转身走进诊室。

许静织进来的时候，宋怀憬已经稍稍平静了一些，他的手已经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左手的指尖还有干涸的血迹。

许静织蹲下来捏住他的手，&ldo;你又把自己弄伤了？&rdo;

&ldo;……&rdo;宋怀憬低头瞥了一眼手指，没说话。

&ldo;我先给你上药。

&rdo;许静织起身，准备去拿酒精棉。

&ldo;就这样说。

&rdo;宋怀憬出声拦住她，&ldo;这样清醒。

&rdo;

从他口中听到&ldo;清醒&rdo;两个字，许静织突然就笑了。

她回过头看着他，&ldo;你确定你现在清醒么？&rdo;

&ldo;很清醒。

&rdo;他往后靠了靠身子。

&ldo;那你先告诉我，这次又是为了谁。

&rdo;许静织拽了个凳子在他面前坐下来，和他平视，&ldo;你恢复正常已经两年多了，她不在了，谁还能让你这样？&rdo;

&ldo;我想重染恶习了。

&rdo;宋怀憬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像极了恶狼。

重染恶习。

这四个字对他来说代表什么，没有人比许静织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