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只想立刻被她柔嫩泛滥的深处包覆。

在夜里，在这里，两人跟任何人都没任何关系，就是最原始最简单的一对男女，年轻的身体，进行着最隐秘的纠缠。

他的力道源源不断，一面顶撞，一面吻她。

简嘉雪白的背上被他吮出伤痕，完了，陈清焰枕着她的腰，想要点烟。

&ldo;程医生喊您学长。

&rdo;简嘉忽然软润地开口，她头发湿透了。

&ldo;勉强算，他只在国外读了一年就出国了，回来进的103。

&rdo;陈清焰解释，手指在她坦白的小腹划了个圈，&ldo;怎么了？&rdo;

&ldo;没有，我喜欢学长这个称呼。

&rdo;简嘉咬着手指，偏过头，又去看窗外的月亮。

陈清焰不再发出声音。

这个称呼，让他全部爱的能力一次性烧了个透，只剩灰烬。

&ldo;陈医生，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rdo;简嘉脸上燥燥的。

陈清焰淡薄回了句：&ldo;不当问就不要问了。

&rdo;

十分强硬。

简嘉觉得像被他打了一巴掌，很疼。

比沈秋秋的那一下，重多了。

&ldo;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rdo;简嘉觉得手背一热，才知道自己哭了，她一愣，赶紧擦掉。

陈清焰从她身上起来，声音浮在夜里：&ldo;是要问和你长得像的人，还是，我那天做什么去了？&rdo;

他脸不红，心不跳，正大光明地无耻着。

&ldo;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

&rdo;简嘉不习惯勉强别人，自己倒发窘。

局面倒置，仿佛她忽然就成了犯错方。

陈清焰却一字一字告诉她：&ldo;程程，我的痛苦和你没关系，相反，你让我舒服自在，我跟你一起，很愉快。

&rdo;

他没有说假话。

但是，他认为，爱情等同于痛苦，舒服自在不过是最肤浅的一种感受，所以，他并不爱程程。

这样的夜晚，在香港，周涤非同样十分痛苦着。

第23章

第二天，简嘉下午的飞机，在酒店里收拾东西，那块披肩，五十块钱，当时随便买的，没有任何质感，只作应急。

洗的干干净净，也收进了行李箱。

陈清焰也是今天的航班，他要先送走她。

七点十三分，医院又紧急把他找去。

&ldo;清焰，抓紧过来。

&rdo;

分院接到一例车祸病人，寰椎骨折，拍片，几乎压到骨髓，脊柱科要马上拿手术方案。

陈清焰驱车十三分钟赶到时，见到病人，很快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