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东旭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我把六件东西交给他，就是指望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

&rdo;张福海把自己的儿子带上一条罪恶的道路，他的日子能好过吗。

张东旭确实很孝顺，可惜孝顺过了头。

&ldo;我养了他，也害了他。

&rdo;

&ldo;此话怎么讲?&rdo;

&ldo;如果我不收养他，他就用不着遭这么多罪了。

这都是命啊!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把我儿子抓起来了?&rdo;张福海已经从李云帆的话中听出了一点信息。

&ldo;不错，我们已经把你儿子张东旭抓起来了。

&rdo;

&ldo;你们把他抓起来了?&rdo;

&ldo;他已经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

&rdo;

张福海低头沉默。

&ldo;你难道就不想跟我们说些什么吗?&rdo;

&ldo;我没有想到‐‐一点都没有想到。

是我害了他啊!&rdo;

&ldo;你儿子说关老大和柴二得是他杀的，你却说是你杀的。

现在，我们只能认定是你们两人共同杀害了这两个人。

&rdo;

&ldo;你们别听他的，人确实是我杀的。

我请求你们对他从轻发落。

&rdo;张福海涕泪俱下。

在得知儿子也被捕的情况下，他方寸大乱，还能怎么说呢?

张东旭父子为什么要把杀人的罪行往自己身上揽呢?这有两种可能：

第一，张福海父子在被捕前就咬好了扣，警察查到谁，谁就把杀害关老大和柴二得的罪行承担下来。

第二，张福海和关老大、柴二得的死确实没有关系。

李云帆和卞一鸣更倾向于第一种假设。

张东旭父子俩杀害了关老大和柴二得，主凶应该就是张福海。

遗憾的是，张东旭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害关景儒和柴二得的凶手，而张福海也一口咬定自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