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肖路安表白之后，程绵一看见他，心率就会莫名的加速，慌乱中避开他的视线。

程绵恹恹地支着脑袋，电脑叮叮地发出消息提示声，瞥了眼，头疼的皱起眉，甲方来催命了。

程绵伏案一下午，颈椎酸痛，活动着脖子，和同事忙里偷闲，讲了点八卦，时间一晃就到下班点了。

过了清明之后，天气开始闷热，

程绵穿了淡蓝色的薄开衫，还是觉得有些热，解开扣子，手机一亮，桑音音发来的消息，催她快点来。

程哲邀了她和肖路安，说大家六年没见需要好好聚聚。

程绵还是有点期待肖路安跟程哲见面的，六年前程哲可是肖路安亲密的基友，肖路安到美国之后，跟谁都没联系，程哲还在她和桑音音面前发誓要是再遇见肖路安一定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让他遁地自惭。

程绵换乘了两班地铁才到目的地，深巷里的小餐馆，装修清雅舒适，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包厢，一开门就看见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酸到掉牙。

“你们俩能别这么黏糊吗？”

程绵摇头叹息道。

桑音音靠着程哲的肩，小女人的姿态，“你快看看要吃什么？”

程绵选好自己想要吃的菜品，抿了口茶，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肖路安好慢。

肖路安姗姗来迟，满脸歉意的开门进来。

程绵满脸玩味地在肖路安和程哲两人脸上打转，肖路安自然的挨着程绵坐下，神态自然的和程哲打招呼，“好久不见，程哲。”

程哲浅笑，“好久不见，路安。”

时间让人沉淀，不再浮躁冲动，却少了少年时期的肆意张扬。

四人喝了点酒，慢慢打开话匣子。

程哲搂着肖路安的肩，埋怨道：“六年都不跟我们联系，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嘛？”

肖路安和程哲侧头交谈，程绵自从上次喝断片之后，不怎么敢再多碰，浅浅抿了口，忙着吃菜。

桑音音勾着程绵的脖子，低头交语，两人挨着说着女生间的小秘密。

“你和肖路安怎么样啦？”

“没怎么样。”

“小绵，你跟我说你对肖路安什么感觉？”

这下难到了程绵，纠结地皱起眉，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对肖路安是何种情感。

桑音音看出她的纠结，语重心长地说：“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程哲和肖路安两人背对着她们，低声耳语。

程哲悄悄地问道：“怎么样和程绵有进展吗？”

肖路安无奈的蹙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