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乌不算翠绿玉滴的藤叶等，能有半米多高，通体金黄，芬芳扑鼻，跪伏在那里簌簌颤抖。

何首乌老泪落下，对天歌顶礼膜拜，苦苦哀求，传出模糊的意识，请天歌放他一条生路。

这种神草同不死药一般，很难诞生出强大的神识，药躯能够长生不死，可却没有通天的道行，无法自保。

天歌点头，他也不想行伤天和，采摘这样的老药，何首乌毕竟比不得不死药，离开净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干涸死去，精气慢慢散掉，除非立刻服食。

最主要的是天歌需要这个老何首乌带路，有他在，会方便很多，“带我去成仙地，我就放你离去。”

老首乌千恩万谢，传出一道模糊地意识，同意了带天歌进入成仙地。

其实天歌生命枯竭，用首乌精血，可以起死回生。

但是天歌目前已经八死八生，再用也没有意义。

最终，何首乌引路，将天歌带到了一种密地，称那里有古仙留下的神迹，当年他亲眼见到一个仙子，神通冠绝古今，强过所有来过此地的人。

何首乌活的岁月相当的久远，上天赐予了它不死的身体，却给不了它修行的资质，与神药一般，这是一种致命的缺陷。

这无尽岁月来，它在此地见证了很多秩闻密事，但神识有限，甚至亲眼目睹过传说中的神人。

天歌知道这个老何首乌见识多很多，尤其是见过人狠话不多的女帝，也见过人参果树自愿跟着容成氏离开。

不死药通灵，都有趋吉避凶的神性，预感到将来这里可能会遭大劫，提前上路，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最为搞笑的是人参果树和另一株不死药白虎曾主动提出跟着女帝，却被拒绝。

古之大帝何以都有一株不死药，这是相互的选择，一个为了长生，一个为了寻求庇护，可惜女帝活了一世又一世只为等她哥哥。

随后何首乌带着天歌前行，告知天歌那个古仙的头上悬有一个大道宝瓶，所过之处万物皆退，万法皆坏，天地间为唯她独尊。

狠人孤傲一生，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诸域神主共俯首，傲视古今未来，可却在此脸带泪痕，黯然神伤。

这等景象也唯有何首乌能见到，世间其他人谁可见？在世人看来那只是一个无敌的女子，号称狠人，难以想象有这样软弱的一面。

她可以斩星辰、摘日月，杀遍人间，世上独尊，为古来最不可琢磨的女子，一个狠字震动万古。

何首乌自然没有见到过狠人震古烁今的另一和凌厉风采，它只是觉得那个女子很美丽，近乎不真实，脸带泪痕，楚楚可怜，当然神通亦堪称逆天。

“就是这里。”

何首乌常着天歌一路前行，到了一处断崖前，天歌惊讶非凡。

万丈瀑布垂落，将断崖半遮，这并非水泽，而是混沌长河，自崖壁上垂落，茫茫一片。

狠人伤心欲绝，在这里曾仰天一声悲叹，天上九轮月亮坠落下八颗，她青丝飞舞，脸带泪痕，让天地都崩塌了。

“这就是女帝昔日景像吗？果然很强。”

天歌忍不住惊叹！

“我曾亲眼见到，她抬手将天上的星辰斩下，于此炼了一块碑。”

何首乌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