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雨低头看着自己散落的鞋带，谁也不知道曾经有一只蝴蝶在这停过。

林银长得并不美，也没什么可爱的地方。

若硬要说出什么好处来，那只有她的那双手。

那双肉乎乎的手，像极了莫泊桑写的羊脂球的手指。

那是香肠一样的手指，却又比例协调、线条流畅。

尤其是捏住他的鸡巴时，让他觉得那狰狞的玩意儿也变得可爱起来。

更别提那双巧手还会在他的鞋子上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一开始他觉得娘，几次抗议始终无效后，只好将它看顺眼了。

两个月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联系到了林银，让她给自己破了处。

300，这是他破处的费用。

可能是同岁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他一直和林银保持着联系，渐渐发展到做完爱后还会一起去吃饭、看电影。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不止一次问自己。

还没等他想明白，他就可以不花钱和林银上床，于是他也就不再执着于思考这个问题。

只是把这个事情深深藏在心中，没告诉任何人。

但是，当今天看到她的恩客和她一起从酒店出来时，余雨有些心如刀割。

不该是这样的，他恶心地一夜没睡，第二天就彻底删掉她的联系方式。

只不过那个蝴蝶结却永远留了下来。

但蝴蝶结不比死结那么结实，所以他时常想：蝴蝶结也有周期吗？为什么一定的时间就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