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是无辜的。

&rdo;

纪霖闻言出声：&ldo;外面那些柜子里的人，也是无辜的。

&rdo;

胡娇一顿，皱眉道：&ldo;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债主在里面呢。

&rdo;

&ldo;这个债有利息，这么多年利滚利，我收一点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rdo;苏翡嗤笑一声，伸手拍打着史毅的脸，扬声问：&ldo;过分吗？&rdo;

史毅像是意识已经模糊，含糊道：&ldo;不过分。

&rdo;

胡娇握紧了口袋里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ldo;把他给我，我让你们过去。

&rdo;

&ldo;胡医生！

&rdo;研究员警告她，&ldo;别忘记了你答应过史老的话。

&rdo;

胡娇没有理会身边人的话，只是盯着苏翡，等待他给出的回应。

苏翡一笑摇头，&ldo;两个人的命我都要。

&rdo;

胡娇冷笑出声，脸上的五官变得扭曲，手上的磷粉纷纷往下掉，&ldo;江晗怎么没有跟着来，上次自残的暗示好玩吗？&rdo;

&ldo;你的能力从前不是这样的。

&rdo;纪霖道。

&ldo;人总是会变的。

&rdo;胡娇盯着纪霖，&ldo;史毅从前还叫你一声霖哥，你就这么对他？&rdo;

她身边的研究员掏出枪对着他们，史毅再一次被拉到身前当做了挡箭牌。

胡娇转头看向能力者，&ldo;去吧。

&rdo;

苏翡祖母绿的眼睛渐渐笑弯，脖子上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都在安静工作，方才研究员说的那句话应该也已经完整收录进去。

&ldo;这是完成度多高的实验品？&rdo;苏翡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