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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说到该书的行文,恐怕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便是&ldo;陋&rdo;。

作者好像很喜欢描绘聚餐、交谈、应酬之类的场面,津津有味地加以铺陈,实则皆琐碎乏味。

凡多人相聚的场合,所谈非彼此客套寒暄,即议论他人短长。

书中人物的语言也十分雷同,无非两种模式,一是他心目中有学问的人,如于右任等民国名人,如&ldo;吴宓&rdo;,皆半文半白,陈言腐语,一是普通人,皆粗俗。

除了酸腐和粗俗,想必他不知道天下还有别种语言风格,所以轮到他自己出场,难怪也只好把这两种风格交替使用。

该书更有一下流处,便是肆意诋毁他相信没有回击能力的人,例如对已故方敬先生的大量诽谤性描写,对正患重病的钱锺书先生的污蔑性言辞。

这就更加超出文学编造的范围,而有必要追究其用心和责任了。

当然,《祭》书的伪和劣,更大量的是表现在对吴宓形象的彻底歪曲上。

吴宓本是一个纯粹的学者,其鲜明特点一是不喜政治,专心文化,二是极其真诚,表里如一,到了作者笔下,却成了一个庸俗圆滑的小政客,其间的差别已不可以事实的出入论之,只能说是风马牛不相及。

吴宓之不喜政治,是由他一生的根本信念所决定的。

作为人文主义的信徒,他始终自觉地以文化为本,而与一切时代潮流保持着距离。

早在二十年代,面对新文化运动否定中国传统文化的潮流,他就自言&ldo;甘为时代之落伍者&rdo;(《落花诗》)。

内战期间,有记者在采访时问及他对时局有何高见,他答曰&ldo;生平未入任何党,不愿谈政治&rdo;(《中华人报》1942年10月21日)。

解放前夕,他出于对中国文化的热爱而谢绝了赴美国、香港讲学的邀请,决定&ldo;不问祸福如何&rdo;留在国内,心情是不安的,已预感到新中国政治对其文化信念的威胁,而他的立场&ldo;仍是崇奉儒教、佛教之理想,以发扬光大中国文化为己任&rdo;(&ldo;文革&rdo;中的交代材料,《吴宓与陈寅恪》第128页)。

然而,在《祭》书中,&ldo;吴宓&rdo;成了一个怎样可笑的政治狂热分子!

重庆解放前夕,他痛斥离开大陆去国外的学生为&ldo;白华&rdo;,欢呼&ldo;四万万五千万中华同胞之花好月圆就在眼前了&rdo;。

重庆解放之日,他豪迈地宣告:&ldo;我们的祖国在共产党手里,会富强,会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rdo;解放初,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大谈&ldo;皈依毛泽东&rdo;,称之为&ldo;立身之大本&rdo;。

这个&ldo;吴宓&rdo;动辄受宠若惊,山呼万岁,满口谀词,如鱼得水,甚至早在1953年就操着&ldo;文革&rdo;语言说什么&ldo;请&rdo;一张领袖像。

《祭》全文照抄了1952年7月8日重庆《新华日报》上吴宓在思想改造运动中的一篇检讨文章,这是该书中唯一的一份真实材料,但也被作者歪曲使用了。

其实,就在这篇文章中,吴宓也坦陈他&ldo;一生最主要的思想&rdo;是:&ldo;我认为中国文化是好的,古今政治是坏的&rdo;,&ldo;大多数人都溺于实际,喜作政治活动,只有极少数人才知宝爱理想的文化,愿为文化尽力,我便是其中之一人了。

&rdo;他还承认解放以来他&ldo;所持的是坦率的消极态度:一身静待安排,个人无忧无惧,但担心中国文化此番不免大受损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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