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电梯仿佛比往日运行得更慢,不间歇地炙烤着他的耐心。长声的识别结束,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一览无余的空荡。时寻愣怔在原地。人走了?就这么……走了?!时寻较劲似的在房间里寻找,试图找到对方留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张说自己先行离开的纸条。但,并没有。床铺的余温已经散尽,人应该离开也有一阵了。时寻紧锁眉头,一时摸不清柏沉故的意思。他这才想起昨晚短暂在他脑中停留几秒的那个疑问柏沉故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里?时寻不打算瞎猜,与其浪费时间胡思乱想,不如先去酒店前台问问情况。但前台坚称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过他的房间,语气坚定得仿若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春梦。时寻正打算提出调监控的解决方案,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号码归属地,时寻心下一沉。他明白换号码躲避家中电话的办法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他们顺杆找过来的速度着实是令人恼火。不过也好,就算这几天家里不找他,他也是要和他们摊牌的。毕竟他还要去找柏沉故,即便是身上有个挂名的婚约,也不合适。他向前台致意先行离开,移动指尖到接听键上。通话空了几秒,对面才出声问道:“最近还忙吗?”时寻不想接茬这种不冷不热的寒暄,开门见山地表达出自己的意图:“白叔,您还在津松吧?方便的话,我们今天见一面。”电话那头愣了愣,很快应下。外面人多眼杂,谈退婚实在不够妥帖,时寻思忖片刻,把交谈的地点定在了酒店。回到房间,时寻开窗通风,静等对方的到来。人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脚步声停在门口,时寻旋即扬声道:“门没关。”中年男人从门口走进来,与时寻隔着桌子对坐。这个被叫做“白叔”的人跟在他父母身边近三十年,是家里非常信任的人。他们上次见面,还是他接到“婚约通知”的时候。时寻是北池人,考入津松大学后便来到津松市,一晃已经过去七年多了。因为北池与津松距离遥远,家里就派了白叔协调这场婚事。这三个月里,白叔多次提及婚事,而今天,还是他“回我们家。”时寻耳根泛麻,僵硬的麻感向外蔓延,迅速扩展至全身。通话终止,手机贴着时寻的脸颊滑下,磕过他的锁骨,狼狈地跌倒在床铺上。时寻喉结轻移,滞涩地滚动着。他呆呆地眨眨眼,自言自语道:“他说的是……结婚吗?”等等。柏沉故这会儿在他楼下?时寻脑中的断路短暂连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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