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你的，一定是个女人的吧？只有女人才会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rdo;也许是他伪装得太好了，所以尼娜压根儿没看出他的不快，她自顾自抽烟，同时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表明她也许不能待很久。

&ldo;这是我一个朋友的。

&rdo;简东平淡淡地说，把小账本塞进口袋，他觉得让别人念账本里的内容，就等于是在当众羞辱凌戈，他觉得对不起她，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他快速把话题引开了。

&ldo;丽丽有没有特别提起过某个人或某件事？&rdo;

&ldo;哼！

你想问什么？&rdo;尼娜好像觉得这问题挺可笑的。

&ldo;比如，她有没有特别提起过某个男人或女人？&rdo;

&ldo;不知道，没注意。

&rdo;尼娜一脸茫然。

&ldo;她有没有提到过沈碧云、妙邻，或者苏志文这些名字？&rdo;简东平进一步引导道。

尼娜想了一会儿，说：&ldo;那个什么沈碧云的，好像听她提过。

&rdo;

&ldo;沈碧云跟她的老公苏志文相差22岁，这事周刊曾经登过。

&rdo;

尼娜的眼睛一亮：&ldo;啊！

原来是那两人哪，这我知道。

她的确提过，她那时候拿了份报纸在那里看，我就凑了上去，我当时还说那男人这么英俊却找了个老女人，肯定是为了那女人的钱，要是那女人是个穷光蛋，看那男人要不要她。

&rdo;

&ldo;丽丽怎么说？&rdo;

&ldo;她说肯定是这女人太不要脸，死缠着那男的，否则好好的男人又怎么会跟个老女人结婚？她好像很同情那个男的。

她看见帅一点的男人就容易犯花痴。

&rdo;

&ldo;她还说了些什么？&rdo;

&ldo;她说那照片拍得很好，把两人的神韵都拍出来了。

她说让她拍拍不出这样的效果。

&rdo;尼娜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ldo;帅哥，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我约了人一会儿见面。

&rdo;

&ldo;最后一个问题，她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或者特点吗？&rdo;简东平问道，虽然这问题不像是朋友应该问的，但是相信拿了900元的尼娜不会介意这个。

果然，尼娜很爽快地回答：&ldo;她喜欢数数。

她都能告诉我，我一天抽过几支烟，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