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像是的。

&rdo;简东平温和地答道，他留意到她脸上失望的表情，立刻问道：&ldo;有什么不对吗？&rdo;

&ldo;我还以为你会有些内部消息呢。

结果跟报纸上说的一样。

&rdo;她冷淡地瞥了他一眼，&ldo;李今从来就不知道他喜欢她，至少她是没看出来，但这很反常，在这方面，她敏感得象变色龙的皮肤，而且从不会出错。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还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rdo;她琢磨着，也许她是做了什么惹火了他，或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否则他不会杀了她。

简东平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她的话。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ldo;总之，李今真不应该去惹他，我曾经劝过她好多次，不要随便玩弄男人的耐心，但她就是不听。

&rdo;

&ldo;李今有没有提起过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什么都可以。

&rdo;

&ldo;没有。

他们之间好像从来就没发生过任何事。

&rdo;

&ldo;那么，你最后一次看见李今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就在出事的前一天，&rdo;

&ldo;是吗？那天你们为什么会见面？&rdo;简东平似乎很兴奋。

&ldo;她陪我去做身体检查，检查完了，我们就去淮海路转了转，喝了杯咖啡。

&rdo;

&ldo;那天她看上去有什么反常吗？&rdo;

&ldo;没什么反常，只是……&rdo;的确，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李今，她的眼神，她的笑容，以及她说的话，是跟平时不大一样，但是该怎么形容呢……&rdo;徐海琳眯起眼睛回想着。

&ldo;只是什么？&rdo;他关注地看着她。

&ldo;只是她看上去有点得意，好像是在玩什么把戏。

&rdo;的确，李今脸上就是那种表情，她不会搞错的。

&ldo;她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什么？&rdo;他盯着她。

&ldo;不知道，也许她提起过，但我没注意。

&rdo;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谁知道第二天会发生凶杀案，要是早知道会出那种事，她真该随身带个录音机才对。

&ldo;范太，可不可以再好好想一想，这很重要。

&rdo;他恳求她。

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寻残存的记忆。

&ldo;好吧，让我想想，我记得她好像说过她在做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当时问她是什么事，她不肯说，她说等事情解决了就会告诉我。

&rdo;

&ldo;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上去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