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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你好。”
“你还护着他?”
李烬霜眉头皱得更深:“事实而已。
他若不对你严厉,你何来的资本做剑尊?”
钟离镜苦着脸:“我也不想啊……”
沈濯阴恻恻地出现。
“聊得很热闹嘛。”
钟离镜连忙钻到李烬霜身后。
李烬霜淡淡看一眼,指尖法诀幽亮,掘开了坟墓。
沈濯:……
昨天白干了是吧。
他的豪华合葬墓!
玉棺一露头,李烬霜便有些慌,睁大了眼。
“怎么破了?”
“是我昨天不小心。”
沈濯察言观色。
李烬霜看他两眼,嘴唇抿了抿,却是叹了声,快步到玉棺跟前。
伸手摸索了片刻,摸出一块闪着淡淡白光的吊绳,坠着一块打磨光滑的骨刃。
李烬霜惊诧地摸着骨刃,白光绕着指尖亲昵转动,正是被他撕裂的、残留在墓边的魂魄。
可是上面有禁制,残魂牢牢依附在骨头上,钻不回他的身体里。
李烬霜握紧了骨刃,闭上眼。
……祁臻,他到底怎么想的。
昔年合籍共枕,连同房的时日都少得可怜。
李烬霜以为是他清心寡欲,为求爱人雨露,修习了不少媚术。
结果么,清心寡欲是假。
祁臻操起他来毫不手软,每次都想要了他的命。
后来才猜,他一开始不想同寝,多半是嫌他脏。
先是做他捡来的野小孩,脏。
后是戴罪托身为妖,更脏。
也只有靠他热烈地贴上去勾引,祁臻才肯跌下神坛,被他弄脏。
李烬霜不明白的是,这混账在他死后每次都像转了性,带他骨殖回家庙,留一截指骨以慰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