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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上的伤口阵发性的刺痛偶尔唤醒他的警惕,也许这是个更大的阴谋,这个明显地生活过男人的房子里也许突然会冒出一个凶猛的男人‐‐即使冒出两个男人,我也决不离开。
他喝干了那杯慡利的葡萄酒,让自己沉浸在柔情蜜意中。
她披着一件米黄色的浴衣,趿拉着一双红色塑料坡跟拖鞋,从洗澡间走出来。
这家伙走得风流佻(亻达),屁股一蹿又一蹿地,好像在跳舞。
地板&ldo;咯咯&rdo;地响。
金黄的灯光照耀着她。
她的头发贴在头皮上。
脑袋圆圆,如同葫芦头。
葫芦头闪着光,漂浮在浴衣与灯光造成的黄色暖流中。
&ldo;一手抓繁荣,一手抓扫黄&rdo;!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这个流行的口号。
她叉着腿在他面前站着,浴衣带子系着很松的活扣。
雪白的大腿上有块黑色的胎记,宛若一只警惕的眼睛。
半个胸脯也很白。
胸脯上那两砣肉很大。
丁钩儿眯fèng着眼睛,不动手、只欣赏。
他只要一抬手,拉开那在脐间的浴衣带子,女司机便会襟怀坦荡。
她不像个女司机。
她像个贵妇人。
侦察员研究过房子和房子里的摆设,知道她的丈夫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又点了一支烟,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研究圈套上的食物一样。
女司机愠恼地说:
&ldo;光看不动,算什么共产党员!
&rdo;
丁钩儿说:
&ldo;地下党对付女特务都用这种方式。
&rdo;
&ldo;真的?&rdo;
&ldo;在电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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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演员?&rdo;
&ldo;学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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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解开衣带,双臂一振,浴衣滑落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