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我生活这么多年，去理解每一个人的立场，才发现真的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

&rdo;

原昕低着头，用鸭舌帽挡住自己的眼泪：&ldo;可绍辉，我还是想不通，一个没有坏人的世界，为什么会有悲剧呢?&rdo;

傅绍辉那边，依旧没有声音。

原昕声音有仓促的哭音，很快就被他抹去了，他抬起头警戒的看周围一眼，青年的嗓音冷静下来：&ldo;再见，傅先生。

&rdo;

&ldo;我爱你们。

&rdo;

说完之后，原昕飞快的挂掉电话，然后埋着头往巷子里面走。

这是一条黑暗的巷子，原昕双手插在口袋里，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像是一只小蚂蚁融进巷子中蚁群里。

他们人不多，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有些人没有带帽子，露出花白的头发，中间还有三四个小孩子，看年龄不超过七岁。

每个人的表情却是相同的。

带头的人道：&ldo;我们不求别的，这件事也跟oga政策没有关系，我们更不会有过分的要求，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给穆大师正名，将他死亡的真相公之于众。

&rdo;

原昕跟着所有人一起，点点头。

他不傻，当然知道他们的力量不可能改变世界，这个既定的政策是得到法律承认的，还曾经投票过。

这不是他们能改变的事情。

就算再给他们五万人，五十万人，五百万人，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没有新生儿，人口不断老龄化，所有人内心都有对生育的阴影。

他们也不会给别人，给和平添乱，他们要的不过是给穆老师一个交代，给自己内心一个交代。

那人说：&ldo;走吧。

&rdo;

原昕跟所有人一样，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杂七杂八的抗议条，其实他们也才五十个人不到，可

是这样的队伍太奇怪，走出去立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昕感觉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有人说：&ldo;这一队老弱病残什么意思?&rdo;

&ldo;穆大师?是说去年还是今年死掉的那个画家吗?&rdo;

&ldo;什么鬼?&rdo;

原昕把自己的布条举的高一些，上面写着还原绘画大师穆晚死亡真相。

人群里八卦的很，很快就通过他们的布条拼凑出真相。

&ldo;oa?&rdo;

&ldo;死在保护协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