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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玄、聂至、聂柔三人送到门口,何皇后才又似想起来什么,招手把聂柔叫到身边说了几句话,聂柔都一一笑着应了。
帝后二人一走,聂至也想跟着开溜,他本来是来看热闹和煽风点火的,但这会儿却是看出来一肚子的火气,等着回家收拾那些&ldo;智囊&rdo;们。
聂玄自然也不会去留他。
待送走三人回到花厅,聂柔几乎是立刻把下人都遣了出去,紧张道:&ldo;你都好了吧?&rdo;
聂玄让苏秋娘去把蒋明珠也叫过来,一边笑着点头:&ldo;这些日子让皇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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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天谢地!
&rdo;聂柔一下子坐了下来,连扶手都没力气抓稳,泣声道:&ldo;好了就好,好了就好……&rdo;
聂玄连忙递了帕子给她:&ldo;皇姐别哭啊,你这是要叫我愧疚死啊……&rdo;
聂柔瞪了他一眼,别开脸去闭了闭眼,才平复了一些:&ldo;这回不会再有问题了吧?&rdo;
这一问倒真是把聂玄问住了,沉吟了片刻,也没敢点头:&ldo;其实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当初为什么会离魂,现在又为什么能回来。
等明珠过来了,我们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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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珠从方才退出去后就一直没敢走太远,很快便和苏秋娘一道来了。
聂玄和聂柔分坐两边,聂玄见了她便笑着起身,自然而然地牵了她到自己身边坐下了,给聂柔把方才的事描述了一遍。
蒋明珠就静静地在一旁坐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认真地看了看聂玄。
她曾经想过,聂玄这样的容貌,睁开眼时该是怎样的,如今当真看到了,才知道自己想象过的那些都不对。
聂玄说话很简练,三两句便说完了,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一挑眉:&ldo;好看么?&rdo;
蒋明珠下意识地想点头,听到他的笑声才回过神来,顿时涨红了脸:&ldo;殿下,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你忽然又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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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玄没有戳破她转移话题的心思,只对聂柔和她笑了笑:&ldo;我猜,可能是因为我和明珠同时遇到了险境困境,当时是我遇刺,明珠听到宋大将军殉国的消息晕倒,今天则是我们被困火中,无法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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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柔凝神想了会,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关照道:&ldo;一会儿再请几个大夫来看看。
还有,家里的人手要彻底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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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玄点头应了:&ldo;皇姐还得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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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柔见他看着蒋明珠,便会了意,挥了挥手:&ldo;知道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回蒋家的。
就说是我请她来陪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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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玄却摇头:&ldo;皇姐把车子和苏嬷嬷借我就行了,我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