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告诉你真相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你肯定能回答上来的问题。”

小雨没有直接开始解释，而是反过来请求小善回答问题。

“问吧。”

距离小善躺下不过一分钟，但是他已经休息够了，坐起身来，倚着墙壁。

“我们使用这些力量的原理，你应该知道的吧。”

“当然，电嘛，潜龙计划在人的神经细胞上增加了一个小结构，让普通强化人的身体跟天线似的。

让他们能发出定向的微波，能放电，还能在身体周围建立磁场。

这边躺着的这个老家伙，一口一个神力，一口一个魔法、巫术，大概也是用类似原理做到的。”

小善看了看那边地上躺着的梅林，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东西他想说，但不适合在这里说，“但我也说过了，我们两个是特殊的，我们不属于潜龙计划，你自己什么样你自己知道，普通强化人绝对做不到。”

“所以这个问题只有你能回答。”

小善抬起手，在手中凝结了一个金色的光团，看了一会儿，捏碎。

“我当然能回答，但是你先告诉我，我刚才说的那些原理都对吗？如果潜龙计划的核心内容与这些原理相悖，那我所知道的就是错的，便无法回答了。”

“当然是，当然是对的，”

小雨给了肯定的答复，“我现在告诉你，梅林先生是怎么回事。”

“说。”

“潜龙计划在神经细胞上加的那个小结构其实是被退化掉的。

潜龙计划实质上并不是在研究强化人，而是在进行基因复古……”

通讯好像突然掐断了。

“小雨？”

意识到事情不对，他又切换回常规频道，然而通讯那头依然是杂音。

尝试几次通讯都不成功，他气的攥紧拳头，本来想往地上狠狠捶一下，但那一拳始终没有打出去。

至少现在知道没有基因工程，也能产生类似强化人的人了。

其实早该知道的，不管是在沙漠哨站遇到的那位兰家长子，还是后来叛军队伍中吸血的安娜莉，再然后就是现在这个被他打晕的梅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