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这话既是警告也是在表明态度。

意思是说，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知道蝙蝠侠面罩下到底隐藏了什么身份，所以蝙蝠侠最好不要插手她的事情。

&ldo;你身边的男人是……&rdo;蝙蝠侠还没说完，佐伊就幻影显形了，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蝙蝠侠的身体隐没在黑暗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巷沉思良久，过了两分钟，他开口说：&ldo;阿福，微型摄像头有把拍摄到的照片全部传送回蝙蝠洞吗？&rdo;

&ldo;有一部分照片显示传送失败。

&rdo;阿福说。

&ldo;她能拦截电子信号……&rdo;蝙蝠侠低声说。

微型摄像头应该能拍到那个女孩的照片，用这个照片对比数据库的话应该可以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一部分照片在某种力量的影响下传送失败了……等等，一部分？

&ldo;原来如此，她是故意的。

&rdo;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女孩拦截了自己的照片，却没有把那个男人的照片拦截，她是想从蝙蝠侠这里得到一些信息‐‐比如那个男人的身份。

蝙蝠侠仔细回忆自己和那个女孩对峙的情景，结果却惊悚地发现他记不起那个女孩的脸了！

他心中升起了一丝荒谬感，然而越是回忆，女孩的脸就变得越模糊，很快他就完全忘记了那个女孩的面部特征，甚至忘记了她的声音、身材和打扮是什么样的。

最后，蝙蝠侠只能记得那个女孩拥有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

&ldo;阿福，排查整个城市，寻找一切可疑的目标。

&rdo;他深沉的声音里透着坚决，&ldo;找到她，找到冬日战士。

&rdo;

……

佐伊幻影显形到了别墅的厕所里，她听到姑妈做梦时的心音，松了一口气。

晕倒的男人简直比死猪还重，佐伊从蝙蝠侠那里得到了他的名字‐‐詹姆斯&iddot;巴恩斯，还从蝙蝠侠的心音里知道了他的代号是冬日战士。

并且佐伊还有一个收获，蝙蝠侠居然就是花花公子布鲁斯&iddot;韦恩？！

可怜的布鲁斯不知道他在第一个照面的时候就已经掉马了，他的心音把自己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佐伊可以隔绝大部分心音，但当某些人的心音比较强烈时，这些东西就会自动钻到她的脑子里，想隔绝也不行。

力量变强大的缺点，就是它更加难以操控了。

佐伊需要重新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

她挥手把冬日战士给变成了一只缺了左前爪的喜马拉雅猫，捏住他的后颈肉把他提溜回了卧室。

有人潜进姑妈别墅一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