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成年还有好几年时间，她就不信这宋青书还能一直得瑟下去。

古墓派的窝，阳顶天的坟墓，白毛猩猩的肚子，火工头陀的球！

对了，还有倚天剑里的九阴真经，屠龙刀里的降龙十八掌！

宋青书，等着瞧！

“怎么了？”

听到隐约的牙齿咯咯响，宋青书暂停了一下上药的动作。

“没事，你继续……”

章节11第10章自己把自己卖了

事实上宋青书并没真把周晓的衣服剥光。

脱得只剩下t恤和短裤，给她露在外头的瘀伤和划痕敷上膏药，便让她喝了药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天生没有古代女子的矜持修养，一个早就将周晓视为自己的，敷药养伤的相处竟意外地和谐。

对于周晓来说，她是第一次如此放松地睡在宋青书的床上，即使旁边一直有宋青书的眼睛在看着。

或者是因为单方面捅破了宋青书身上的神秘面纱，周晓心里无限放大的恐惧和不安一下子明朗，然后就破罐子破摔。

既然死不了，那暂时这样吧，现在她头晕得很，有什么事等睡醒再说……

周晓那闭眼睡觉还蹭了蹭枕头以求睡得更舒服的惬意姿态明显愉悦了宋青书。

对于这个他一直在看着的小芷若，宋青书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他也是能感觉得到她在怕他。

“直觉么？”

宋青书伸手轻轻捻起黏在她脸颊旁随着呼吸飘忽飘忽干扰她睡眠的一律发丝将之轻轻别在小巧的耳朵后面。

他已经内敛了真实的自己很久，就连师公都放下心来。

没想到她第一次见面就本能察觉到了，尽管那天晚上他有故意的成分。

他不需要她怕他，而他也知道小芷若只是暂时缩在驯服示弱的线内而已。

看过她在玩水时故意扯小猴子后腿将之拖进水里恶作剧时肆意又张扬的笑，宋青书觉得比起上辈子的芷若，这辈子她仍旧保留着小魔女的肆意更合适些。

正派的道义，即使师公再努力，也没办法植入从灵魂里头彻底腐朽黑化的宋青书脑子里。

上辈子被师公一掌打死之后，真应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永世不得超生的老话，哪儿也去不了，触不到听不到看不到，一直当着一个孤魂野鬼，直至看到芷若最终还是和张无忌在一起。

那一刹那，宋青书觉得自己的世界只剩下血红凝固成黑的杀念。

但下一瞬间，他竟然重生回到了年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