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梦里谢砚没有再看到霍延年，也没有看到那群小坏蛋，他看到一对夫妻朝他微笑，叮嘱他不要乱跑。

&esp;&esp;有个小孩从窗户砸了个石子进来，谢砚手臂被砸了，他觉得应该很疼，但梦里感受不到。

他跟着跑到外面去找那个扔他石子的小孩。

&esp;&esp;那个小孩蹲在柿子树上，朝他做鬼脸。

&esp;&esp;谢砚站在树下他看着小孩那张和他十分相似的脸蛋，有些恍惚。

&esp;&esp;画面一转，谢砚被阿姨扯着胳膊带去洗澡，他远远看着那个小男孩被那对和蔼的夫妻带出了孤儿院。

&esp;&esp;“谢砚，对不起。”

&esp;&esp;“谁在喊他？”

&esp;&esp;“都还你了……再见……”

&esp;&esp;有点耳熟（完）

&esp;&esp;谢砚醒了，眼角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抚摸着。

&esp;&esp;“梦到什么了？”

霍延年清醒的样子一看又是没睡。

&esp;&esp;后知后觉谢砚才发现自己哭了，霍延年正在给他抹眼泪。

&esp;&esp;“我……”

谢砚张张嘴，却发现刚才的梦被蒙上了一层纱，“我不记得了……”

&esp;&esp;“你只是今天想太多了。”

看谢砚恍惚的样子，霍延年心一跳一跳的疼，他让谢砚靠着自己，控制好力度给谢砚按了按太阳穴，“有没有舒服点？”

&esp;&esp;谢砚点点头，垂着眼不说话，他在想刚才的梦，他记得梦里谁在和他道歉？

&esp;&esp;下半夜俩人靠在一起，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清冷的月色，渐渐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朦朦胧胧，不真切却透着股宁静。

&esp;&esp;“下雪了……”

谢砚喃喃说道，被靠着的人没有回应，谢砚双手都被霍延年握着，他微微侧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延年睡着了。

&esp;&esp;仰着头谢砚用脸颊蹭了蹭霍延年下巴，靠着他继续望着外面，他隐隐觉得那个浮出水面又沉下去的梦在告诉他一些真相。

&esp;&esp;天刚破晓，霍延年醒了，是他一贯的睡觉姿势，怀里抱着谢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