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国庆即将到来，福建某州鞋厂的许小菊已经能熟练的缝制鞋面，每个月底都是发工资的大好日子，听到出纳嘴里喊着某某过来签字时，许小菊激动的直搓手，特别是听到出纳数钱时发出唰唰的声音时许小菊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以前给别人辛辛苦苦的做家务带孩子，本就不多的工资被许父拿走后就留给她一点用来买女孩必需品，其余的都拿去自己用了。

看着手里的一叠现金，许小菊找到二表哥邓安，让他陪着一起去附近的银行把钱存起来。

银行卡是上个月邓安带她来用身份证办的，是她人生里的第一张银行卡，每天当眼珠子一样的守着，她在自己每一件衣服的里面缝了一个口袋，口袋上订了一个按钮。

银行排队存钱的多半是附近打工的外地人，许小菊小心翼翼的把卡和现金递给银行柜员，只剩下一点女孩子买日常用品的零钱。

存好钱后许小菊还不放心，又让二哥带着她去了银行边上的卡机里查了一下余额。

厂里宿舍是十个人住一间房子，房间厕所里只有冷水，需要热水得到食堂里用暖瓶或者水桶提回来。

九月底的天气不算凉，但是许小菊正值生理期不能洗凉水，她吃力的提着一桶热水往宿舍方向走，迎面走来一陌生的小伙子，他赶紧走过来不由分说帮她接过了水桶。

在外地打工的除了和家乡人说方言外，其余的交谈都是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不懂的靠猜，猜不准就比划比划。

许小菊把小伙子带到自己宿舍里，然后也是毫不例外的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对这小伙子说着感谢的话。

小伙子长得很壮实，听到许小菊说谢谢时也没说话，点点头就走了。

第二天提水时许小菊又遇到了他，他还是一声不吭的接过水桶帮她送到宿舍就走。

后来在厂里许小菊还遇到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她看着小伙子笑一笑，小伙子朝她点点头。

在厂里做的时间久了，许小菊也有了要好的女孩子，遇到厂里不加班时她也会和女孩子们一起出来逛逛夜市。

厂里食堂伙食不好，女孩们提出今晚一起去夜市打个牙祭。

工厂附近的小吃摊生意还是不错的，在露天的空场地里摆上几张桌子几个小板凳就能招来解馋的打工人。

许小菊一行五个人，都是没成家的女孩们，年轻的女孩们心里没有多少压力，找到空座点了喜欢的小吃就坐下开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隔壁桌子坐着几个男的，他们正在喝着白酒和啤酒，吹着牛逼满嘴跑着火车。

吹着吹着，就有人把牛逼吹爆了，有个白衣男人指着对面穿黑衣的人说：你说的那么有本事，咋就没看到你身旁有一个女的？有这功夫吹牛，不如赶紧多攒几个钱娶个女人。

可能是这话说到白衣男人的短处了，白衣男人顶嘴道：这世上就没有我搞不到的女人，再说了，就算搞不到女人我也不会去搞自己的嫂子黑衣男人生气了说：那你现在就搞一个给我看看。

喝了酒的人基本上都觉得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帅，老子天下第一狠，白衣男人被黑衣男人一激，立马放下酒杯朝许小菊她们这桌走来，正在叽叽喳喳吃的香说得欢的女孩们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朝她们走来都停止了吃和说，齐齐看向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走到许小菊身边，先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提起来一把抱住她就想把她带去那边桌子，许小菊吓得一声尖叫就和白衣男人撕扯起来，其她女孩们吓得全都站起来傻愣愣的一动不动，许小菊也是个狠的，见挣脱不了白衣男人的搂抱，一张口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痛的一啰嗦，松了手一拳砸在许小菊头顶上，许小菊松了口用手抓住男人的衣服，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额头碰向男人的脸。

满脸鼻血的男人疯了一样一把抓住许小菊的头发就想把她往地下摔。

这时一个小伙子一声不吭的冲了过来连续几拳砸在白衣男子脸上，几个喝酒的男人估计是吓得醒了酒，赶紧都跑过来扯架。

小吃摊老板也赶紧跑了过来。

许小菊头发凌乱头皮生疼，她捂着头慢慢挨到凳子坐下，几个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孩子们赶紧围过来查看捂着头的许小菊，那个一声不吭冲过来的小伙子还在死锤那个白衣男子，几个喝酒的男人拉了好久才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