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棉犹豫一番，到最后还是说出了口：“能不能借我点钱？”

裴知尧听到之后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没听错吧，你找我借钱？”

温棉手指抓紧手机边缘，最后还是沉闷的“嗯”

了一声。

温棉在手机这头听着裴知尧那边的动静，半天没听到人回话。

一直到打火机，咔嚓的声音，裴知尧深吸一口气，又把烟吐出去：“我要是说没有呢？”

温棉咬紧下唇，裴知尧怎么可能没钱。

而裴知尧说出这句话，温棉也猜到裴知尧是不想借给自己。

裴知尧轻“呵”

一声，似乎猜到了温棉的想法。

抽了两口的烟，随意摁灭在窗台上：“是不是在想我怎么可能没钱？”

温棉没吭声，裴知尧倚在墙上自说自话：“确实有钱，但我不想借给你，怎么办？”

温棉沉默一瞬，但现在尊严和自由，她也只能选一个。

温棉咬了牙，反正在裴知尧这边早就没什么尊严了：“求你……”

裴知尧自然听得出来温棉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

知道温棉的不甘：“求我也没用。”

温棉不想放过这次机会，继续放低姿态：“你就借我这一次，以后让我干什么都行。”

裴知尧听到冷哼一声：“让你干什么都行？可是我想干的之前合约上早就有了。”

裴知尧讥讽道：“要不然温小姐再想想自己哪里还有利用价值呢？”

温棉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裴知尧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意将手机放进兜里。

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温棉无力的垂下手，把头埋在双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