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回来了，为了月夕？还是萌学园？”

落雨背对着他，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可能是不想回答，亦或者这些都不是他的答案。

“不是会为了我吧。”

她的话中充满了嘲讽，为了她？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然而……

他没有否认，“是。”

落雨一惊，连她都没想到过，他是为了她，她迟疑的转过身，不过，她已换上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对不起，你若是来劝我放弃复仇，我是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了，那你能放了梵冥，让他和月夕在一起吗？”

眼神中充满恳求，这是他第一次求人，而这一次，竟是为了月夕，那个不曾喜欢过他的人。

原本她不想说的，不过，看着他那双恳求的眼神，不知为何，看着以前的朋友这样，她还是心软了，“梵冥应该快摆脱我的控制了，”

落雨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因为以他们之间的默契，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

“谢谢。”

当他道完谢后，正准备离去时，落雨叫住了他。

“凌羽，值得吗？”

作为他之前的好友，她还是忍不住问。

“这是我欠她的，该还了。”

说完，他的眼帘渐渐垂下，真的是欠她的吗？

其实，那日，他见月夕离去后，一直尾随着她，只不过那时，月夕没有注意到。

当月夕失魂落魄时，他多么想冲过去，抱着她说：“别哭，我还在你身边，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可你还有我。”

可是，当他想起过去，月夕现在应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他隐忍，看着她的离去。

当他看到月夕快出车祸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他也只能目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