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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越看越糊涂了?他是,谁都象呀!”
“你问我,我问谁?”
聂明玦黑着张脸,因为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事,他都好久没能同自家妻子好好说话亲近了,心中不悦,自然话也有些硬,只是兄弟多年,又有同棺一起让聂怀桑折腾的情谊在,到底还是和缓语声言道:“无论是老祖、蓝宗主还是小桑,你以为咱们三个能闹得过哪个?你就看清他是谁又如何?惹火了,信不信我们比现在还惨。”
“信,能不信吗?”
孟瑶只觉后脊梁骨泛冷,那断臂穿心之痛似又隐隐,可更让孟瑶发毛的是那无休无止的诵读,及那根穿了麻线给他缝上断臂与伤口的针。
甩甩头,孟瑶狠狠搓去身鸡皮,迎上蓝曦臣担忧目光与聂明玦带笑眼神,露出个似哭似笑的神色,苦着脸抱怨:“还好就一个小怀桑,否则,我们都不用活了。”
“阿瑶多虑了,怀桑就是顽性重些,哪有阿瑶想的那般可怕。”
蓝曦臣冲孟瑶安抚的笑笑,其实他们心知肚明,聂怀桑可不可怕,是要取决于他愿不愿意。
怀桑是天下最顽皮可爱的弟弟,也能是天下最可怕的执棋者,若要他是前者,他们这几个为兄的,就得让怀桑只欢颜才是。
于是,认命的三尊只得埋头于各方事务及账簿中,江澄的闲事还是让他自家老子去伤脑筋吧!
江枫眠?江枫眠这家主也是当得窝囊,虞紫鸢失却金丹后心气不平,三不五时便把他同藏色散人那点儿事儿拎出来吵闹,整个云萍城都快连路边的野狗也听得耳朵长茧子,何况往来修士?一宗之主当成这样,连自己家事都摆不平,又有谁人还敢还愿追随?所以,江枫眠手中所倚者,便是江澄与那些修习旁门的弟子与修士。
又因江澄的手段酷烈,所习之术又实在让人存有疑忌,以至江澄凶名虽炽,却投效者甚微。
江澄对此怒极,便有心回返云梦,恢复他们江家莲花坞,而掀掉那“监察寮”
,若能再除掉温逐流或温晁,那是最好。
江枫眠对江澄此议并不是很赞同,可虞紫鸢却是竭力赞成,为此更同江枫眠反颜相向,更放话说江枫眠若认为江澄不配姓江,她可传讯自家老父,让江澄改姓“虞”
,直接把江枫眠气个半死。
对此,聂明玦兄弟三人只能相互庆幸,自家之人未曾迎虞氏女为妻乃泼天大之幸,否则早被虞氏取而代之。
时至今日,江枫眠若说半分无悔,那是哄孩子的话,无非满口齿落和血吞,打肿脸来充胖子。
只这与旁人无干,大家也各做不知,装聋做哑罢了。
孟瑶如何礼送江家人离开云萍城不言,却说亲见了聂怀桑如何把自家凶尸双亲送入轮回后,魏婴算是打死也不想再沾那些驱尸役怨之术,他虽也明白修习诡术旁门者或许并非全乃奸邪,可心里,却实在是过不了那道坎儿。
此事说来也非巧,乃是有修鬼道之辈见江澄御尸的威风动了心思,便想着依样画葫芦,而倒霉成了凶尸的魏长泽夫妻便被其寻到后,想要收伏炼制己用。
魏长泽夫妻灵识尚在,二人又是正统修仙之人,如何肯让人这般驱己遗蜕役己为仆?于是怨气大生,凶性发作,将一众来者给撕了个七零八落。
若非聂怀桑到得快,稳住二人灵识不被凶怨之气吞噬,这夫妻二人怕是连清醒的见到自家儿子一面也不能。
——不是被人掳去炼化永为驱使,便是灵识湮灭为怨气吞噬,成为凶煞为祸。
因此,魏婴又如何会再对诡术心起半分好奇?恼还恼不过来,又何肯再去沾染?虽说聂怀桑把诸事皆丢予三尊,是知晓那三位兄长的能力,可又何尝不是报复三个哥哥前尘让他逍遥日子成空?然,报复归报复,哥哥还是自家的,所以,闻听得江澄修成鬼术后聂怀桑心中还是担忧。
无他,江澄与昔时的魏无羡比那是云泥之别,天资便不用说,只心性上便有异。
魏无羡旁的不言,看重恩义这一点,便是江澄拍马所不及。
江澄却不同,他是个记仇不记恩的。
旁者不言,温宁对江澄有数次救命之恩,更有代收其父母双亲遗体之德,送还尚品仙器紫电之义,以一个原本并无多少相交的人来说,温宁对江澄的恩义,可说是江澄还报终身也未见得清的。
然,百花宴魏无羡讨还温宁时,江澄未出一言,凡但他开口言说温宁予他有恩,仙门百家也没个逼着把人恩人给弄死的道理,再凭射日之征时魏无羡的功劳,保下温情一脉那些老弱妇孺们也没谁会反对,温宁也不至丢了性命,被魏无羡炼成有灵识的傀儡,也就不会让阴虎符成为天下觊觎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