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夜桀是你的什么人？”

老鬼开口问道。

他一百多年前同一个名为夜桀的男子做了一个交易，那男子要用赤晶同他换活尸术，他本来不愿，但那人几次三番的相求，他猜到他应该是想救人，便答应了。

曹皎月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了不明的情绪，答道：“是我的道侣，怎么？你认识？”

老鬼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成功了？！

活尸术他们庄家都甚少人能成功施展，没想到居然让一个外族人成功了？！

他明明记得那人当年还来问自己，若是尸体开始腐烂是什么原因，他当时说的是：“若是尸体开始腐烂，那便是失败了。”

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他现在在何处？！”

老鬼不禁有些急切，他想问夜桀是如何做到的！

没想到曹皎月竟是撇了撇嘴道：“死了。”

“死了……？”

老鬼看着曹皎月，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惋惜。

若是夜桀还活着，说不定还能收他为徒，这么有御尸的天赋。

“既是夜兄的道侣，我便不为难你了，自行离去吧。”

“等等。”

曹皎月喊住他，“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该我问你了吧？”

她手中的月牙铃闪烁着微光，像是在警告老鬼一般。

老鬼见状也停下了脚步，毕竟活尸术可是他们庄家最厉害的功法，他的确奈何不了活尸。

“姑娘问吧。”

“活尸是什么？”

老鬼皱眉：“你竟不知？”

“问你你就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曹皎月不禁有些烦躁，这么多年来，这是她遇见的第一个知晓她到底成了什么玩意儿的人。

“是御尸庄家中最厉害的一种尸，由活尸术炼成，成活尸者，不仅能死而复生，还能永生不死，谁都伤不了你。”

老鬼说着，眉宇间还有几分骄傲与向往。

毕竟活尸术虽然他们每个庄家弟子都在练，但却没人成功过，他们一直以为是书上骗人的，没想到竟真的能成功。

“永生不死……”

曹皎月呢喃着，眼中的难过掩盖不住，“当真死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