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五掌印烙在严衍的脸上，旁边的几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向俩人。

方妍绕开严衍，向方妈妈走去。

严衍脸上的笑容消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来硬的，这可就不能怪他了。

一股强大的精神力自严衍身体发出，压迫感让周围的人感到不适，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方妍刚走几步，就再也走不动了。

荼蘼刷着手机网页，一个个问题都是那么的枯燥无趣，连刷了好几页，指尖停留，“我看到一个问题，如果你被关进精神病院，你会怎么证明自己没病？”

南竹的脸色好了许多，要不是荼蘼及时赶来，她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而这个问题也正好触碰到了南竹的心事，她偷偷翻过颜嫣的手机，聊天记录被删得很干净，但是颜嫣遗漏了一点，忘记把浏览器的历史记录一起删掉。

南竹道：“做出一些正常人会做的事。”

“那什么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又怎么跟精神病区分？”

南竹想不出答案，又看向荼蘼，“那怎么办？”

荼蘼看着手机，漫不经心道：“要是承认有病，那精神病院欢迎你，要是不承认，那可就巧了，这正是精神病的典型症状之一。”

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如果说没钱，那她也不可能出来，因为颜嫣既然想把她送进去，那颜嫣必定会承担费用，这些钱对颜嫣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要是她真的有这么一天，那等待她的，只有崩溃。

荼蘼关掉手机屏幕，又将耳旁的秀发别到耳后，“先把她关进去，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南竹倒是没有想过这个，但也承认，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很符合荼蘼。

“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

荼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有什么可急的？”

“就不怕方妍真的跟他订婚？”

荼蘼将手机缓缓放下，“这就需要你了。”

南竹微怔，“我？”

荼蘼点头道：“打车过去，十五分钟就能到，快去吧，别错过了好戏。”

“你不去吗？”

荼蘼避之不答，“这场好戏你会喜欢的，就算是送你的离别礼物。”

见荼蘼闭上眼，南竹也不再开口，转身就跑下楼。

十五分钟的距离，可以阻止方妍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也能任由方妍被控制，而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刚刚好，就在二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