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当银行家的丈夫相信钻石，就像施洗礼者相信《启示录》一样。

我有好多钻石，全都保了险。

但如果有人想要我的钻石，我会交出来的。

不过都是些石头，不是吗？&rdo;

&ldo;我想您是对的。

&rdo;

&ldo;当然了。

&rdo;她说道，脖子上的痉挛又跳了几下。

&ldo;如果有人想抢，我是不会交出来的，我会把卡蒂埃的地址交给他。

他们收集的石头比我们的更名贵。

&rdo;

&ldo;您现在打算做什么？&rdo;拉里问她。

&ldo;您有什么建议？&rdo;

&ldo;我也不知道。

&rdo;拉里说道，并叹了一口气。

&ldo;我的回答很正确。

&rdo;

&ldo;您知道些什么事？我今天早上看见了一个家伙儿，他说，他打算到扬基体育场去，而且……而且要在本垒上做手淫。

&rdo;他能感觉到自己又红了脸。

&ldo;对他来说是一段多么可怕的步行啊，&rdo;她说，&ldo;您为什么不向他建议一件近一些的事呢？&rdo;她叹了口气，这声叹气又变成了战栗。

她打开手包，拿出药片瓶，往嘴里扔了一粒胶丸。

&ldo;什么东西？&rdo;拉里问道。

&ldo;维生素e。

&rdo;她闪烁其辞地假笑了一下。

脖子上的痉挛又跳了一二下，然后就停了。

她又变得安详下来。

&ldo;酒吧都没人了。

&rdo;拉里突然说道，&ldo;我去过43街的帕特酒吧，那里空无一人。

他们有张大红木吧台，我走到吧台里面，倒了满满一茶杯红方酒。

不一会儿我就呆不下去了，把杯子放在那里，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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