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茨点燃一支烟。

&ldo;那么，今晚我们掌握了多少情况呢？这种病分为几个明显的阶段……但是有些人可以跳过一个阶段。

有些人可能会后退一个阶段。

也有些人可能两种情况都会出现。

有些人在某个阶段症状维持时间较长，也有的人四个阶段的症状都有所表现。

我们这两个&lso;干净&rso;的试验对象中有一个不再干净了。

那另一个人是30岁的乡巴佬，他的身体似乎像我一样健康，丹宁格已经在他身上做了大约3000万次试验，只成功地分离出四种异常物质。

雷德曼身体上似乎有许多色素痣。

他的血压偏高，不需马上治疗。

紧张时左眼下方中度痉挛。

丹宁格说，他经常做梦，超过一般频律，差不多每天晚上整夜地做梦。

就是这些。

我无法解释，丹宁格医生弄不清楚，参加会诊的其他人也是一样。

&ldo;这使我很害怕，斯塔基。

我害怕的原因是因为除了一个掌握所有实情的聪明医生外，没有人能够诊断出什么，只能把染上这种病菌的人诊断为普通的感冒。

天啊，没有人再去医生那里，除非他们得了肺炎或乳房上长了令人怀疑的肿块。

要找到一个人来看你可太难了。

所以，他们只能待在家里，多喝水，卧床休息，然后死去。

在他们死之前，他们将会传染给每一个进入房间的人。

我们大家仍在期待着&lso;王子&rso;今天、明天、或后天，反正是在最近患上这种病‐‐我认为在什么地方我用过他的真名，可在这节骨眼上，我真的不管不顾了。

到目前为止，患上这种病的人没有一个好转。

那些在加里福尼亚的狗东西们也干了点对我口味的工作。

&ldo;戴茨，亚特兰大pb－2大楼，报告结束。

&rdo;

他关掉录音机，对它凝视了很长时间。

然后，他又点了一支香烟。

第15章

时间是差两分夜里12点。

帕蒂&iddot;格里尔就是在斯图闹罢工时一直努力给他量血压的那个护士，她正在护士台上翻看最新一期《麦考尔》杂志，等着进去检查沙利文先生和哈泼先生。

哈泼会醒着观察约翰尼&iddot;卡森，不会有问题。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哈泼先生受到了惊吓，可他是合作的，不像那个讨厌的斯图尔特&iddot;雷德曼。

他只是望着你，胆子小得像只老鼠。

帕蒂&iddot;格里尔认为他是那种&ldo;好汉&rdo;。

就她而论，所有的病人都可以划分成两类：&ldo;好汉&rdo;和&ldo;孬种&rdo;。

帕蒂7岁时滑旱冰摔断了一条腿，可她从未在床上待上一天，她对&ldo;孬种&rdo;很没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