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莱拜尔换了话题：&ldo;你那种能在黑暗中瞄准的面具叫做红外线接收器，对吗？&rdo;

&ldo;我们从不这么叫。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rdo;二号对这个还勉强能接受。

&ldo;那个女孩子说的。

他们那里早就有了。

我没听懂，她说&lso;红外线&rso;是一种光线，这个名字好象跟颜色和长度有关。

&rdo;

&ldo;跟什么的长度？&rdo;

&ldo;光线的长度。

&rdo;

&ldo;荒谬。

&rdo;二号说，&ldo;谁能确定光线有多长？它可以是任意长。

从光源到光射中的目标的距离就是光线的长度。

&rdo;

&ldo;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rdo;伯莱拜尔很高兴能用这个话题吸引二号的注意，他说，&ldo;那女孩讲的是另一种长度，每种颜色的光的长度都不一样。

&rdo;

&ldo;莫名其妙，以后倒要去问问她。

她叫方婷，不是吗？&rdo;

&ldo;对，她学起任何一种语言来就象从地上捡银币那么容易！

&rdo;

&ldo;莫名其妙。

&rdo;二号说。

他靠在墙上思考着什么，显然对方婷的事很有点关心。

伯莱拜尔第一次看到，他脸上那些残忍刻毒的纹路展开、消失了，露出较为柔和的正常人的神态。

&ldo;你究竟是什么人！

？&rdo;伯莱拜尔又不禁问道。

二号被他的话从沉思中唤醒，他愣了一下，出人意料地没有发怒，只是冷淡地看着伯莱拜尔说：&ldo;我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