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哈穆点点头，心想：&ldo;鬼知道！

也许在夜世界点头表示否定！

&rdo;

&ldo;买什么？&rdo;老头又问。

看来夜世界里点头也是肯定的意思。

&ldo;买话。

&rdo;方婷说。

老头和老太太都露出迷惑的神情，&ldo;买……话？&rdo;老头重复着。

穆哈穆明白方婷的意思，说：&ldo;你们说话，我们，给钱。

&rdo;

两个老人摇摇头，但不是拒绝，而是不懂。

老头警惕地问：&ldo;说什么？&rdo;

&ldo;说所有。

&rdo;方婷也不知道自己的语法对不对，边做着手势边说，&ldo;所有都说，什么都说。

&rdo;

老头更加怀疑，他连连摇头，说：&ldo;不知道，所有是什么？不说。

&rdo;

穆哈穆瞪起眼睛，方婷忙用手肘碰碰他，小声说：&ldo;我们别吓坏了他。

&rdo;

穆哈穆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皮袋，老头的小红眼睛立刻盯在他手上。

穆哈穆解开袋口的绳子，伸手进去。

意味深长地对老头一笑。

老头可怜巴巴地、羞涩地仰脸对他笑着，又把目光盯到他手上。

穆哈穆把手从皮袋里抽出来，捏着拳头，慢慢移到桌子上。

老头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手。

拳头张开，十几颗珍珠一齐落在暗旧的石桌面上，发着圆润的莹光滚来滚去。

老头和老太太同时低叫了一声。

老头向桌子伸出了一只瘦骨嶙峋的手。

穆哈穆轻轻挡住他的手，说：&ldo;说话，

给你这个。

不说，不给。

&rdo;

&ldo;说话！

&rdo;老头点着头，&ldo;说话！

&rdo;他对老太太急切地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