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一些。

&rdo;王昌给李一倒了一杯茶，&ldo;但是我只能告诉你，答案在你的心中。

&rdo;

李一喝了茶，陷入了沉思。

陈杨和陈国栋相对而坐，陈国栋把一份文件摊在桌子上。

陈杨没有去接，他知道那是什么。

&ldo;我已经为你办好了出国留学的证明，你只需要签个字，下个月就可以启程了。

&rdo;陈国栋说。

陈杨略一点头，像是早有预料，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

&ldo;我会永远记得你。

&rdo;陈杨低声说。

&ldo;你说什么？&rdo;陈国栋问。

陈杨抬起头，说：&ldo;没什么，我是说，我会想你的，爸。

&rdo;

陈国栋微笑起来，&ldo;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rdo;

李一接听了电话，这一次，是当着重案组所有人的面。

&ldo;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做一个了断。

&rdo;李一对着电话里说。

&ldo;了断？你想怎么了断？&rdo;养鲸人不紧不慢地说。

李一说：&ldo;我们见一面吧。

&rdo;

养鲸人呵呵地笑了，但是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和李一说：&rso;你现在到个无人的地方，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到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对着干。

&rdo;

李一看了看众人，只好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ldo;你说吧。

&rdo;

&ldo;你知道梁超当年的事情吗？&rdo;养鲸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