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说你知道！

&rdo;福里斯特小姐叫道。

&ldo;我当然知道，亲爱的姑娘。

&rdo;

&ldo;谁？&rdo;博恩斯吼道，&ldo;这该死的是谁？&rdo;他眼睛冒火，瘦骨嶙嶙的拳头微微发抖。

他闪动的目光更多地投向史密斯。

&ldo;这个凶手，除了不厌其烦地炮制出自以为得计的&lso;线索&rso;之外‐‐应该说在一般情况下这个线索是难以破解的‐‐还犯下一个极端严重的错误。

&rdo;

&ldo;错误？&rdo;警官眨眨眼睛。

&ldo;啊，这是怎样的一个错误呀！

出于有着如此残暴天性的凶手，让人不可思议，但又是必然的，这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犯的错误。

杀了马克又麻醉了警官，此人‐‐&rdo;他略做停顿，&ldo;偷走了警官的戒指。

&rdo;

他们都傻呆呆地望着老先生。

霍姆斯医生惊奇地说：&ldo;怎么，又是一枚戒指？&rdo;

&ldo;那是一枚与他人毫不相干的小戒指，&rdo;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说，&ldo;一枚普通的订婚戒指，值不了多少钱。

是的，医生，就是我们到这里的当晚你和福里斯特小姐不情愿地提起的丢失不值钱的戒指的插曲再次重演。

奇怪得很，不是吗？这样一个特别的，看似不相干的事实是不是有助于剥去凶手的伪装？&rdo;

&ldo;可这里面有什么联系？&rdo;警官咳嗽着说，声音透过捂在口鼻上的手绢，显得瓮声瓮气。

其他人也都皱起鼻子，不安地扭动身体；空气已经越来越恶浊。

&ldo;是啊，为什么被偷的是戒指？&rdo;埃勒里提高声音说。

&ldo;为什么是福里斯特小姐的？霍姆斯医生的？对你们没有什么启发吗？&rdo;

没人回答。

&ldo;来吧，来吧，&rdo;埃勒里鼓励他们参与，&ldo;现在是最后的抢答时间。

我肯定你们多少能看到一些可能的动机。

&rdo;

他嘲弄的语气对听众起了刺激作用。

霍姆斯医生小声说：&ldo;反正，他不是为它们的价值去偷的。

这一点你自己已经说了，奎因。

&rdo;

&ldo;很好。

&rdo;

愿上帝祝福你的脑筋，埃勒里心里暗想，只要能让这谈话不中断：&ldo;但不是，谢谢你。

还有没有？福里斯特小姐？&rdo;

&ldo;为了什么……&rdo;她舔了舔嘴唇，眼睛出奇的明亮，&ldo;也不可能是出于‐‐比如说，情感上的原因，奎因先生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戒指除了对本人是无价之宝，都不是贵重物品、对偷窃者也一样。

&rdo;

&ldo;简洁明了，&rdo;埃勒里叫好，&ldo;你说得很对，福里斯特小姐，来吧，接着来，别松劲！

越来越有眉目了。

&rdo;

&ldo;会不会是，&rdo;福里斯特小姐羞怯地试探着说，&ldo;这些戒指中的一个是一把钥匙，能开启这所房子里某个隐蔽的藏宝物或毒药之类的洞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