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泽维尔，&rdo;警官催促道，&ldo;能听见吗？&rdo;

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停了下来，脖子动了动。

眼珠子很快转动，停在警官的脸上。

神志清醒的目光中满是痛苦。

他声音微弱地说：&ldo;你为什么向‐‐向我开枪，警官？我没有干那个。

我没有……&rdo;

&ldo;那你为什么要跑？&rdo;

&ldo;昏了头，我想‐‐我乱了分寸。

愚蠢……那事我没干。

我没有！

&rdo;

由于拳头攥得太紧，埃勒里的指甲嵌进掌心。

他急步上前厉声说道：&ldo;你这人真赖，泽维尔。

这会儿了还不说实话？我们知道是你干的，你是这里唯一能把那张黑桃六撕成那样的左撇子。

&rdo;

泽维尔的嘴唇颤抖：&ldo;我没有‐‐干，我跟你说了。

&rdo;

&ldo;你撕了那张黑桃六，把它塞进你死去的哥哥手里，以此陷害你的嫂子！

&rdo;

&ldo;是的……&rdo;他喘息着说，&ldo;这是真的。

那‐‐那是我干的。

我陷害她。

我要‐‐但……&rdo;

泽维尔夫人慢慢站了起来，眼中充满恐惧。

她把手放在嘴上，就这样凝视着她的小叔子，就好像平生第一次看到他。

这时霍姆斯医生手底下动作更快，嘴唇发白的福里斯特小姐一言不发地做着助手该做的事。

伤口还在泊泪地流血，大盆的水已红透。

埃勒里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自己的嘴唇也在动，脸上的表情也很怪：&ldo;这么说，那么……&rdo;他慢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