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没看见任何人背着你们偷偷来此？&rdo;

&ldo;是的！

警官，我可以发誓！

&rdo;

&ldo;别推卸责任！

凶手不是来了吗？&rdo;

&ldo;我们整晚都在巡视呀！

警官。

不过船只有四艘，所以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rdo;

&ldo;什么理论上？&rdo;警官斜眼瞪着，忿怒地说道，&ldo;总之，他被干掉了！

&rdo;

助理警官是一位年轻人，他红着脸说道：&ldo;这件事我也一直搞不懂，凶手是由陆上来的吗？我们只戒备游艇北岸，也就是海湾那面，所以，凶手是否由布拉多乌多另一面过来的呢？&rdo;

&ldo;要问你话时我自会问你。

&rdo;警官提高声音叫道，&ldo;比尔！

&rdo;在那群默默无语的警察中走出一个人。

&ldo;你怎么说？&rdo;

比尔摸着没刮胡子的下巴，恭敬地说：&ldo;我们负责的区域极广，当然不能说那家伙没有来过，但就算他来了，而把过失归咎给我们，这样也未免太过勉强了吧！

因为由那片丛林中偷渡过来是极容易的事。

&rdo;

&ldo;喂！

大家都听清楚。

&rdo;警官后退，左手握拳继续说道，&ldo;我不希望你们说些歪理或逃避责任的话，我要事实。

尤其是凶手由哪个方向来的，那家伙是由纽约海岸或由长岛那方面过来，这是极重要的，我们看得出来那个家伙绝不是由布拉多乌多过来的，因为他知道那一带有警察。

比尔，我有事要你做‐‐&rdo;

一艘汽艇拖着一艘小船过来，很快出现在船边，埃勒里经由眼前沉闷的空气望向小船，觉得有点眼熟，警官站起来大声叫道：&ldo;有了！

&rdo;大家都跑到栏杆那边，&ldo;那是什么？&rdo;波恩问。

&ldo;我们发现这艘小船在海湾！

&rdo;警察答道，&ldo;我看那上头的标志有点像布拉多乌多邻居的船。

&rdo;

波恩眼睛一亮，说道：&ldo;林姓夫妻的船‐‐对，这就是答案，里头还有些什么？&rdo;

&ldo;除了桨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rdo;

警官急忙对此尔说道：&ldo;你带两三个人到林姓夫妻的宅第，要特别注意码头，看看四周地面有没有脚印，记住，每个角落都要调查清楚，那家伙究竟由何处走进这儿是可以由路线判断的。

&rdo;

埃勒里叹息了。

在池身边的吵闹声如波浪般回荡，有大声下命令的声音；有从船身走下去的刑警脚步声；然后是波恩大步地到处走动；高挂在天线桅杆上史蒂芬&iddot;梅加拉的尸体，显得万分醒目。

埃夏姆检察官阴郁地看着海，有艘小型汽艇乘浪而来，坐在汽艇上的是神情镇定的邓保罗医师，布拉多乌多的码头上可以看见浮动的小人影，其中亦有女人的身影。

短时间的沉静，警官朝埃勒里及教授所站的方向走来，他摆动着手，嘴里叼着烟，望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