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也想一起出去？还是说，觉得老夫可笑。”

方老也听见了白饶的冷笑，停下脚步，望向白饶。

“不是，方老你误会了，弟子只是想起了一些与朋友间有趣的事。

喏，弟子的朋友就在外边等着。”

白饶先是用下巴示意王点点的方向，下一刻反应过来方老未必知道她指的谁，还有点不礼貌，便又手指并拢，抬手伸向王点点。

而在外边的王点点不明白里边的情况，看见白饶向她的方向伸手，高兴地挥手回应白饶，嘴角还带着灿烂地笑容。

白饶也回了王点点一个笑容，向方老证明她真的只是想起开心的事才笑的。

见状，方老白了白饶一眼，也没纠结白饶的事，回头继续审视这捣乱的几人。

说是审视，其实仅盯着他们看罢了。

只是他们自己心虚，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外边两人实在承受不住方老无形的威压，决定说实话，对视一眼，一致地同时指向中间的杂役弟子。

“方老，是他。

就是这小子自己拿的楼上功法，坏了藏书院规矩。”

弟子甲和丙异口同声道。

“不是，冤枉啊方老，这不关我事！”

中间的杂役弟子乙见他们出卖自己，变得焦急万分，慌忙伸出双手为自己解脱。

却不成想，他这一动作也将藏在后背的功法玉简也露了出来，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哦？是嘛，那这是什么，我拿给你的吗？”

方老停在那名杂役弟子面前，淡定地抽了口烟，吐出的烟圈打在了他脸上。

他不敢再说话，手上的功法玉简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还是说，这功法自己会跑，是它自己跑下来的。”

空气凝结的可怕，无人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