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说：&ldo;多谢。

但是我们生而无愧，死而无怨。

我们夫妻，从来都没有什么遗愿。

&rdo;

门外安静了很久，才响起喽啰们的低语声。

于是简瑶和薄靳言这才知道，郑晨早已走了。

当然，这一幕，他们三人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落入了宋堃的眼里耳里。

他透过红外望远镜，看着郑晨走远，嘴角倒是浮起一丝笑。

&ldo;把郑晨给我叫来。

&rdo;他对手下说。

郑晨很快到了。

进屋后看到一切，他一愣。

宋堃却连头都没回一下，点了根烟，说：&ldo;你对他们俩倒是心软。

&rdo;

郑晨答：&ldo;他们不像警察。

你之前也说过，警察不会像他那样，不知天高地厚锋芒毕露。

&rdo;

宋堃说：&ldo;如果我一定要杀他们呢？&rdo;

郑晨静默了一下，答：&ldo;那就杀。

你做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rdo;

宋堃这才笑了，从桌上抽出另一支烟丢给他，然后问：&ldo;他们几个呢？&rdo;

郑晨答：&ldo;我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秦生在跟人打牌，赵坤在沙发上睡觉。

&rdo;

宋堃的嘴角动了两下，重新坐下，一只手提起枪，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淡淡地道：&ldo;到底谁是警察，很快就会清楚。

&rdo;

这计谋，还是昨天他和笑面蛇一起定下的。

当时他询问笑面蛇，若一切都是推测，要怎么证明谁才是警察呢？

笑面蛇笑得猖狂又蔫坏，说：&ldo;老大，你之前不是也怀疑过我的身份，派人去查么？我想一定查实了我的身份，所以现在你才敢用我。

但是别人还不知道啊。

你就对大家说，查出来我其实是警察，明天就要gān掉我。

这一点大家不会怀疑。

到时候，谁来救我，谁就是那个该死的警察。